偶遇而来互相依赖

百灵

【可以理解为“我”为男性,上吗假期】





马嘉祺是一只小百灵。




他乖巧得很,剧组半夜收工,我开了新提的车去接他,上车我剥了他的风衣。他在外人面前装得板正,腰肢挺拔,我含糊要他软一点,他便软绵绵塌下来。乖乖,百灵,我咬他耳垂,我的鸟儿,真想将你圈养在家里。他轻拍我的手背,只回答说回家吧,一会可要弄脏了新车。我笑着放开他,看他眼睛乌黑光润。好 ,好,我的百灵,回家才唱给我听。




我听花洒流水哗哗响,他洗澡要好久,做什么都慢条斯理,人和他的歌一样悠扬。手机震动,有人们我往新修的赛道飙车。我想着马嘉祺,模仿他回复消息时一下一下敲击键盘的模样,拜托,今晚百灵回家唱歌。




他穿米白色针织家居服出来,我说他乖巧,做爱也乖巧,抓着柴犬玩偶便乘乖趴下来,全身带着潮气。我揭开那层衣料,说马嘉祺,唱歌给我听。他思索一会儿悠悠开口,对爱无计可施,这无畏的日子,眼泪是唯一的奢侈。我顺他的光滑背脊吻过一趟,他的发丝都抖一抖。鸟儿太乖了,我烦燥地拍一拍他的肩膀,又说,马嘉祺,去换一个件衣服。他抿抿嘴巴,安静地问我换哪一件。




上次你领奖,穿得的那件衬衫,我说。




他在我眼前换衣服,细腻皮肤与突出的骨。他打领带,黑色一条,流进指缝里,我看到他小指上缠绕的创可贴。




“手怎么了。”我抬抬下巴问他。




马嘉祺低头看一眼,说,不碍事,在剧组不小心伤的。我把他拉进怀里,一个组里那么多人看着,还伤到,让他们全部滚蛋好了。他这时候才有点生气,笑说我太任性。我贴近他,探进他的身体里,我问他痛不痛,他闷声,依然说不碍事,挺好的。




百灵都骄傲的,我想。




我吻下去,花了力气,留下明显的印记,我说马嘉祺,好一只小百灵,骂我任性,我送你领奖,送你拍戏,你还责怪我,让人好生伤心。




他不回答,脸埋下去,指尖颤抖。知道他舒服了,我离开他的身体,说马嘉祺,拍张照片发出去吧,就穿这身。闻言他理了理发皱的衬衫,淡淡地睨我,说,我下面没有穿衣服。




我将手机丢过去,也学他的样子,轻声说不碍事。




他拍了上半身,截去了被弄脏的衣服尾摆,我说好了,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百灵了。




这一天的最后,他也只是笑一笑,不欲讲话。






第二天,我接到来电,听闻我的百灵在外面惹了事,打了人。他打了热爱潜规则女演员的导演,将人送进了医院。我去找他,倚在车门边分他一支烟。我说你好大的勇气。他接了烟,风衣在冬日里穿得利落,风萧萧吹树叶摩娑,我的爱情零落,马嘉祺静默身影宛若一座渡金雕塑。




是他该死,他说。




我笑开了,马嘉祺,你是硬骨头。百灵家养不得。




我将银行卡还给他,他接了卡,灭了烟,沉默许久,挺立面孔不似我的柔软百灵。你走呀,我可怜的百灵,你快些走,留下可怜的我。




他点点头,看不出表情,转身没入一片光阴,到头来只说,鸟儿也要有家。我远远看他,风衣刻在他身上,告诉我我也该死。




我的小百灵,我放他走,他就再不回头,除了吻和泪水,什么也没给我留下。




他从来不是我的小百灵。




2022/7/9





评论(2)
热度(22)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山乔以卿 | Powered by LOFTER